然而,丈夫承担的压力却越来越大。沈乐常常见他望着妻子的背影,连续几次欲言又止,终于把话吞了回去;
看见他半夜起身,凝望着窗纸上摇曳的梅影,静静愁叹;
又看见他凝视着妻子熟睡的眉宇,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渐渐地,他回家越来越少,回家时身上的酒味也越来越重,一言不发,倒头就睡。
沈乐眼睁睁地看着佩兰从关心到担忧,从担忧到哀伤,再从哀伤到愤怒。
终于有一天,丈夫后半夜才醉醺醺地回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一直到佩兰晨起梳洗完毕还没醒过来。
佩兰忍无可忍,奋力端了一盆冷水泼在他头上,把他硬生生泼醒:
“咳、咳咳!你干什么!我差点给你呛死!”
作丈夫的满头满脸都是水,咳了好半天,好容易才喘匀了气。一抹脸,睁开眼睛,就看到妻子满脸泪痕:
“你最近在干什么?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天天喝酒,天天醉醺醺的,你看看你这个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