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中国的神比较好脾气,您强行把它们绑在一起,真不怕它们在干活的时候,还没保护你,先自己打起来?

        然而陈总虎视眈眈地看着他。沈乐不得不开了灵眼,上上下下扫了三遍,确定它们上面都没有任何气息,才接受了他的好意:

        脖子上挂个长链子的观音像,再挂个短链子的老君像,左手戴着雍和宫来的手串,右手戴着个念珠十字架。

        双手还捧着一面铜镜,也不知道陈总从哪儿淘换出来的,跟着他亦步亦趋,走到那间封住的工作室门口:

        “你看,就在桌子上。”陈总和沈乐一模一样全副武装,如临大敌。

        他双手端着个直径超过一尺的铜镜,比沈乐手里那个还要大些,当先走在沈乐前面。

        因为双手都没有空,不能开门,也不打算开门,只是昂起下巴,往前点了一点:

        “桌子当中那个托盘里,看到没有?大概七八片的样子,之前都好好的,今天突然就开始出事……”

        “嗯……”

        沈乐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眯起眼睛,隔着玻璃门盯住那几片瓷片。

        瓷片安安静静地躺在托盘里,一动不动,像是特别正常、特别普通,随便哪个摊子上都能买到的碎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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