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丝锯在空中摇摆,铮铮一响,再铮铮一响,发出了弹琴似的快乐声音。
沈乐看得目瞪口呆,直到钢丝锯侧过身子,作势要用锯条挠他痒痒,他才跳开一步,赶紧回答:
“没有了!暂时没有了!辛苦你们了!”
接下来,就要把切割好的螺钿片,往黑漆上粘了,对吧?
沈乐决定再请教一次大佬。他一手握住铜片,一手握住小木梳,进入深沉的冥想当中。
很快,随着他手心的热流,勾动木梳上那仿佛明丽、又仿佛深沉的气息,又一段记忆在他面前展开:
这一次,沈乐再次看到了那双熟悉的手。而此番的冥想中,他看到的动作,比上次难度更高:
那双手,左手握着一把小小的镊子,夹持着一片米粒大小、半透明的螺钿片,举在空中,一动不动;
右手握着一把纤细的锉刀,沿着螺钿片周围,一下一下,耐心打磨。
用力要轻,螺钿片薄到几乎透明,用力稍微大一点,就能把它锉裂、甚至锉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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