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木料,主要考虑的不是外观,而是材质。

        和文物上的木料,同样经历了多年风雨,经历了多年热胀冷缩的形变。它内部的应力,已经释放到极致,它的膨胀系数,和文物近乎完全贴合——

        这时候,把它修整出形状,镶进待修复的文物当中,它就可以完美地和老物件原本的材质结合。

        要膨胀,一起膨胀,要收缩,一起收缩。双方步调一致,就不会产生那种,当中忽然多了条缝的事儿……

        除此之外,沈乐还要考虑考虑,怎么把漆皮贴回去。说实话,他们古建筑修复的,不太做这种精细娇贵的活计:

        一根柱子三四米高,一座大殿十七八根柱子,每根漆皮翘起来了,都要一片一片贴回去?!

        那他们啥都别做了,光忙着贴漆皮就算了!

        那是个精细活儿!

        据说前几届的师兄师姐,有几位做课题去了山西,和另外一个研究组,做大足石刻修复的在同一片场地。

        然后,那个研究组,其中有一小组人,是做千手观音造像抢救性保护工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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