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会儿的江弦并没什么大碍,拿热毛巾擦一把脸,然后脱光衣服穿条进口品牌的大裤衩子往自己屋那大床上一躺。

        舒坦。

        他不得不承认,自他上任以来,《人民文学》虽然也是发行量每月增加,但他们内部高层之间,一直以来都没有拧成一条绳。

        江弦本想着慢慢去处理这件事儿,没想到古有杯酒释兵权,今有他杯酒收人心。

        一觉睡得不知天地为何物,醒来以后,刚伸个懒腰,便对上朱琳关切中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神。

        “醒了?”

        “看你喝的,闺女都笑话你这样儿了。”

        “还难受不?”

        江弦苦笑两声,揉了揉脑袋,还有些微微的沉重,不过总得来说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这睡了多久,天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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