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同志,是,赔礼道歉是应该的,是我们理亏,我听于老师说了个大概,我们家年年动手推人,这行为绝对是错的,没跑儿,回家我肯定好好教育她。

        不过呢,事儿是这么起的头:孩子们玩那个滑梯,小博在上面玩得久了点,没下来,不让其他小朋友玩,几个小闺女急得都哭了。

        年年这孩子看不过眼,就冲动了,用了最不该用的法子去‘出头’,当然,甭管前头咋样,推人让小博受了伤,这责任我们担着。

        但是小博就没有错么?不见得吧,咱们双方家长都得教育。”

        于老师在旁边儿听得微微点头。

        人江年年的父亲,这话说的真好,既认了错、担了责,又不着痕迹地把冲突的背景点明了,让小博妈妈知道事情不是单方面的“打人”,而且语气平实,也没有指责谁,只是把于老师说的复述了一遍,没有火上浇油。

        于老师不禁好奇,这位年年爸爸也不知道是做什么工作的,说话这么有水平,看这气度,怎么也得是个领导干部。

        小博妈妈显然也听出儿子可能也有点理亏,但护犊心切,立刻提高了嗓门:

        “小孩子玩滑梯抢一抢,那不常有的事儿?老师是干啥的?自然会管!再咋地也不能动手啊!你看看这伤!”她指着儿子膝盖上的胶布。”

        “您说的是,动手推人,甭管啥理由,都是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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