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没意思。”

        “这不奇怪。像你们这种年轻人,没受过什么教育,不可能再有什么发展,在社会上备受人歧视,内心很痛苦,但又只好如此,强颜欢笑。”

        于观慢慢点着一根烟,抬脸凝视赵尧舜。

        赵尧舜诚恳地望着于观:“这不公平,社会应该为你们再创造更好的条件。我要大声疾呼,让全社会都来关心你们。我已经不是青年了,但我身上仍流动着热血,仍爱激动,这些天,我一想到你、马青、杨重这些可爱的青年,我就不能自已,就睡不着觉。”

        “你说我们内心痛苦?”

        “当然这太明显不过了,你不说我也能感觉到。”

        “要是我们内心并不痛苦呢?”

        “这不可能——这不合逻辑,你们应该痛苦,干吗不痛苦?痛苦才有救。”

        “那我告诉你,我们不痛苦。”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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