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实在想打,我顾不得那么多不想想办法我只好和你们俩对打。”
“好吧,这样吧。”于观猛地站起,提着双拳往外走,“我们就到街上去,找那些穿着体面、白白胖胖的绅士挑挑衅。”
“真舒服,真舒服,老没这么干了。”
马青、杨重摩拳擦掌、一脸兴奋地跳跃着跟在后面。
“这写的冒犯到您了?”江弦看着这一段,试探性的问一句。
“不,您误会了。”
米家山摇摇头,然后指了指那段于观满腔愤怒无处发泄,喊着“我要打人,我真他妈想打人。”那一行。
“我是真觉着您把我的心情给写出来了,您知道么?电影出事儿那会,我当时真是这么想的,真他妈想打人。
我看着您这,就觉得自己忽然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必须有一个嬉笑怒骂的方式,不用这么认认真真的,大概就是,嗯用讽刺的、调侃的,宣泄社会压抑.我说不明白,总之,我内心和您写《顽主》那时候的魂完全一致,完全重迭,我觉着您这就是给我写的,不知道您懂不懂这种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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