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弦舌战群儒,杀得毫无敌手,骂的不亦乐乎,又找回几分当年在网络冲浪对线的快感。

        而在他的带领下,年轻评论家们也吹响反攻号角,很快涌现出大量对《顽主》正面评价的。

        和负面评论相比,这些正面评价也有着相同程度的猛烈。

        作家白烨发表文章《顽主的意义》,认为《顽主》中的于观、马青、杨重这些人物准确地说是“浪子”,而在这些“浪子”身上,江弦“把他自己对于复杂社会现实的认识与感受挥洒得淋漓尽致,使作品颇具嬉笑怒骂皆成文章之妙韵,很能引起观众的共鸣与共识,使人们由轻松的观赏进入深沉的思索,从而由熟悉而又陌生的‘浪子’的情绪、际遇与命运思考社会生活变动中的诸种问题。”

        “江弦的《顽主》以其独特的风格和主题,开创了一种新的文学风格,这种文学风格已经对文坛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也必将为今后的作家提供了新的创作思路和方向,这正是思想解放的一部分,反对《顽主》才是反对现代化。”

        北大的中文系教授陈晓明则将《顽主》的意义定义为“亚文化”对主流文化的冲击,发表了一篇《亚文化:顽主的生命冲力》

        “他们是都市中不安分的魂灵,是我们时代生活的反抗者和挑战者,他们携带着商品社会的狂想和生命冲力在生活的原野上狂奔乱舞,这是我们时代的景观,它并不壮丽,但是它充满生命的原始张力。”

        当然了,也有站出来帮江弦指责刘聃的,一位名为左舒拉的记者发问,说:“刘聃一方面基本否认《顽主》对现实的批判价值、有意无意地尽量压低的认识价值;另一方面用心良苦地将的创作意图进行曲解,极尽污蔑之能事,这种批评,不是文学批评,而是文学碰瓷,是精神阳痿者的无能狂怒!”

        随着《顽主》几经争议,热度被推至风口浪尖,一个不速之客也找到了江弦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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