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已经走到了灵应宫外,隔着高高的围墙,踮脚往里眺望。
这行动很快就引来了禁军的注意,并且走过来严厉地叱骂了一句,于是他们飞快地走开了。
又有人走到了城墙根下,满面堆笑地给城墙下打盹的小吏递了几个枣子,很快他们就聊了起来。
他们可以聊聊城内发生的新鲜事,也可以从新鲜事聊到最近的收入,聊到收入就会聊到帝姬,帝姬带来的人员给城内带来了多少就业岗位,以及那些就业岗位传出来的一些流言,包括但不限于灵应宫里藏着多么可观的财富。
只是这些事儿都和这个小吏无关,他很是懊丧地骂了几句,他负责看管这几个守城墙的贼配军,这是个什么煎熬人的活啊!城墙能吐出钱吗?一辈子也吐不出啊!
提到城墙,闲汉就很通人情世故地出了个主意:“我看这城墙也旧了,该修了,请一笔钱下来,着几个配军修了它,钱不就来了?”
“话说得容易!这墙岂止是旧了!东墙上的那个裂缝,徒手抓着就能爬上去!你看老父母他多看一眼吗!咱们这城,当初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重城呀!”
小吏就一边吃枣子,一边叹气,叹城墙上没几个守军,叹城墙高且厚却天长日久失了修缮,当然叹得最多的是他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份工作了呢?现在厢军都去替帝姬收税了,那几个傔旗,隔三差五就往城里送一个包裹过来,好不馋人哪!
夜渐渐深了。
帝姬那副从汴京带来的床帐里总是翻来覆去,不得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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