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得为她那庞大的固定产找到一些管理人员,她一定为此忧心,所以他们来了。

        帝姬陷入沉思。

        如果按照她印象里的那些话本故事,她现在只要坐在灵应宫里就好。

        有数不清的管事,聪明,忠心,无所隐瞒,不求回报,不离不弃,像爆了缸的田螺姑娘一样,前赴后继,自水缸里冒出来,从房梁上掉下来,从德音族姬的头顶长出来。

        然后她就可以像把不同形状的积木放进不同形状的玩具槽里那样,将他们分门别类地放进去。

        完美。

        有缓缓的脚步声走过来,打断了她偶尔的走神。

        帝姬坐在窗下,拄着下巴,对着一叠自荐文书发呆的样子,很像个真正的小女孩儿。

        宫女难得看到她这副模样,是不忍心打破的,只有曹福会慢慢地走过来,脚步很稳,鞋子踩在砖上,一步一步,叩门似的,由远及近,就惊破了帝姬偶尔的休憩。

        “曹翁。”她并没有闹,而是已经整理好了思绪,起身请他坐下,“我正有惑,求教于曹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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