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十五郎眼睛很缓慢地眨了眨,“‘买股’何解?”

        她不答,只用那一双清凌凌的眼睛望着他,于是这个少年一下子意识到,她手里是有些什么东西的。

        “你可是知道些什么?”他问完,又急促地追加了一句,“你若是知道些什么,更要加倍小心,帝姬,帝姬,你可知当真牵扯进来,会有何后果?!”

        她摇摇头,“你说。”

        “若官家当真气急,”他道,“他是会将你发配出京的!”

        宇文时中被贬已成定局,虽然他只是被停了课,但宫中也不只有郓王的耳目。

        或者也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些替郓王干活的人,同时也在替太子干活,两面讨好,谁都不得罪。

        就在官家深情抚摸槃固侯的这天夜里,宇文家的府邸里灯火通明,好一群文官也开始了他们的反击。

        直接打郓王吗?有点难度,不说官家疼他,认为诸子之中他最类己,就说郓王本身是个能在科举中一路过关斩将拿到状元的奇才,他也不可能是个揣着把柄满大街走的人。

        所以就像李彦冷不丁打了太子器重的宇文时中,东宫要反击,也得选个郓王器重的目标。

        他们议论了一阵子,再看看郓王身边那几条叫得最响的狗,并非每个人都无懈可击,比如说李彦,他在外面捞钱捞得丧心病狂,无数百姓因为他的圈地运动而被搞到家破人亡,真如柳宗元所写的那样,号呼转徙,饥渴顿踣,而后在颠沛流离的路上死者相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