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燕云,讲辽国朝堂的事,宫廷的事,讲辽是如何兴,又是如何败,讲而今新兴的金人与契丹人似乎都是蛮夷,可蛮夷和蛮夷不一样,朝廷不能用对待辽国的旧眼光去看待这个正在快速崛起的新政权。

        赵鹿鸣听得津津有味,有些事是她知道的,想到的,有些事是她不知道,也没想到的。

        其他几位兄长看到她这副模样,有人也在忍不住笑,有人脸上没有笑容,还有人悄悄离开了。

        “你瞧真切了?”一个小黄门问另一个。

        “帝姬现还在资善堂,与亲王们一处,听宇文赞读的讲呢!”

        “讲燕云之事?”

        “我看着郓王是离了座的。”

        “郓王是状元才,那班腐儒也配污了他的耳朵!还有什么?”

        还有些话,就转为了窃窃私语,在宫中一座飘过一座,变换着花样和形状,最后飘到了官家的案几上。

        他正画着一幅画,那笔原是极静,极有神的,听了这话,忽然就撂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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