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太原府,全是好人。
他们的笑容有特别真心的,比如张孝纯,这位黑瘦的文官用一系列花里胡哨,文采飞扬的词汇来赞美他们;也有不那么真心的,跟在张孝纯身后,满脸笑容地复述别人的每一句话,笑到最后脸都僵了,就低头伸手揉揉脸,抬起头时,还是满脸笑容。
梁师成看着也特别真诚,而且发挥了家学渊源,寻章摘句,将张孝纯的溢美之词更上了一个台阶。
种师中就乐,“太尉才名盖世,与张相公一唱一和,岂不是在笑话我们这些赳赳武夫没学问!”
“天下谁人不知种家诗书传家,两位种家相公是有名的儒将,今日竟藏起拙来,”梁师成也笑,“莫不是立了功业,竟格外矜持了!”
“未能擒住贼首完颜娄室,有何功劳可称?”种师中道,“倒是李世辅阵斩完颜活女,真可当得一句‘雏凤清于老凤-->>
声’啊!”
所有人的目光就都投向了帝姬车驾另一侧的少年。
黝黑的皮肤,修长的身材,瞧着容貌端正,气度也不俗,就有人开始偷偷嘀咕起来。
嘀咕什么的都有,但声音总归是很小的,一抬头,都是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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