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的眼睛就缓慢地眨了两下,“竟是个痴情的。”
“你说什么?”韦氏问。
眼前的青年就是一乐,“儿无事。”
韦氏忽然脸色沉了下去,挥一挥手,宫女内侍就悄然退出了这间明亮的屋子。
“曹家二十五郎不是病?那是出了什么事不成?”韦氏说,“九哥,今非昔比,你事事须小心,呦呦自有她的道要修,官家也有他的筹谋,你可不要碍了眼去!”
赵构安静地看着他的母亲,他有些东西是自她身上遗传来的,比如某些城府和敏锐的察觉。
但也有些东西是母亲不具备的,比如他眼下想要搏一搏的野心。
今非昔比是不错,可哥哥那个志大才疏的心性,那位置坐不坐得稳还未可知呀!他要是现在不准备着,来日有了机会,他怎么抓得住?
但赵构从不将心里话讲给别人——哪怕是自己母亲。
“姐姐,你放心就是。”他轻声道,“儿一心一意,只想为兄长分忧。”
韦氏还是不放心,“你告诉我,你究竟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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