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反过来想想,哪一天诏书下来,哪一天汴京城都要这么闹一次,那关金人什么事呢?
他们是提了不少要求,比如要钱要粮要岁贡,要大宋以后往来文书都必须自称大金的晚辈,还要了镇作和亲公主的嫁妆,但大宋都可以拒绝嘛!
为什么不拒绝呢?是因为前所未有的兵临城下,给大宋的两位官家都吓破胆了吗?
这套逻辑很蛮横无理,但金人一点也不觉得,他们就是在这套逻辑下熬了许多年,终于翻身做主人的,现在任何人要挑战这套逻辑,那得先给他们从黄河岸边击退才行。
想一想他们东路军的战绩,金使就又将头昂起来了。
他什么都不怕,他想,哪怕今天他就在汴京城里被哪路刺客杀了,那也是宋人理亏,他是立于不败之地的。
马蹄缓缓地前行,有旗兵擎旗,前面更有宋军开道,他骑在高头大马上,傲然地睥睨着这座富丽王城中的一切。
直到有人站在路中间,拦住了他。
“什么人?”
负责开道的宋兵上前去喝问,那个人答了几句。
宋兵没有粗暴地将他赶走,而是跑回来向自己的押官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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