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这东西是怎么到了宁福手里的,宁福就不说了,她也不问,宫中的主人各有各的门路,宫女内侍们也各有各的秘密,要不当初东宫的消息怎么传到童贯耳中的?

        但她握着这块玉珏,心里就很有些迷惑。

        玉珏无瑕,洁白明净,想想确实很像她那位驸马都尉在众人眼中的形象——玉树一般秀美,明月一样皎洁。

        可她想不起来他什么样子。

        她同他来来往往写了许多信,他的信总是很含蓄,讲讲京城的事,讲讲她外祖家的事,再问问她在外有什么缺的东西没有,若是他能帮上忙,她一定要讲出来。

        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别的了,彬彬有礼,挺客气的一个人。

        驸马能达到这个程度,她觉得也就足够了,要不然呢?他俩这几年又没机会相见,难道能仅仅通过这些信笺就生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爱情吗?

        现在曹溶送了她一块玉珏进来,她握着就发愣。

        “不吉利。”她说。

        “什么?”宁福帝姬没听清楚。

        但赵鹿鸣已经将刚刚凭空生出的忧虑与一些说不清的情绪都抛到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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