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俨的手握成拳,咯咯乱响。
可他的额头死死贴在席子上,一点也不敢动。
“我父早有悔意,”他的声音里带了些哭音,“可他去向不明,却不是因旧日过,而是今日事啊!”
陈东皱起眉,“什么今日事?”
赵俨抬起头,望向这个横眉冷目的儒生,“我父不愿割让三镇给金人——”
“无稽之谈!”陈东身后的太学生说道,“李相公是辟了谣的!”
“若真是无稽之谈,”赵俨说,“我父就算有罪,也该明正典刑,为何却生死不知?朝真帝姬回京备嫁,怎么曹家全无动静?”
太学生们就交头接耳了一会儿。
“若当真如此……”
“官家岂不是骗了李相公?”
“其中多半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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