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饭间闲聊
试探几次过后赵瑞源也明白，钟善泽不愿意提及这方面的事情，赵瑞源夫妇也因此不会多提。
反倒是《岁月史诗》内部的事情，钟善泽的口风相对比较松，特别是涉及到双方赌约的细化问题时。
比如那个引导自己降临的“世界本源”究竟是什么？毕竟不管怎么看，这个世界真正的本源应该是钟善泽才对，既然如此那么那个世界本源又是什么？
钟善泽回答说是自己创造出来的存在，他毕竟是纯粹的人类，没有办法处理那些庞大的数据。
然而自己刚刚成为世界本源，许多事情掌握的都不太熟练，以至于那件工具居然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有时候三人讨论的话题是域外天魔，这时候钟善泽会比赵瑞源更加热情，兴致勃勃的提出关于域外天魔的各种猜想。
吴馨月从钟善泽那过分的热情中，看出或许自己两人之前那段时间，给对方带来了相当沉重的压力。
可惜他们碍于两个世界的人类灵魂性命，不得不选择和钟善泽达成赌约，自愿穿上钟善泽提供给他们的外衣，从而导致失去了最为强大的威慑力。
虽然知道自己似乎是上了当，可赵瑞源夫妇却并没有太过惋惜，因为当时如果真的和钟善泽开战，大概率会带着两个世界的人类一起陨落。
既然如此那便任凭优势失去吧，就当是为两个世界行善积德，人总要有些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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