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笔之人轻叹一声,笔尖在纸上顿了顿:“那位空单长老这一走,山上没有顶尖高手坐镇,看来真要被青阳派给逃出去了。”

        另一人闻言转头看向他:“可收到阁中消息?那位佛子离开大无相寺多久了?”

        “十天前离开的。”执笔之人掐指算了算:“按照路程推算,怕是还要两三日才能赶到。”

        那人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看来青阳派命不该绝啊。”

        执笔人闻言却是摇头:“看来你还是不了解大无相寺那位空生方丈。那位可是杀伐果断,甚至可以说是不择手段之人。青阳派就算今日逃出去,也不过是多存在几日罢了。”

        “噢?不择手段?此话何解?”

        一个清朗如玉磬的声音在两人耳边悠然响起。

        “你不知道,当年……”那执笔之人刚开口便察觉到不对,这声音陌生得很,且近在咫尺。

        两人猛地一回头,浑身的汗毛都在这一瞬间竖了起来。

        但见三丈开外,不知何时竟立着一个白衣胜雪的年轻和尚。

        阳光映出一张玉质金相的俊美面容,尤其是眉间一点朱砂痣鲜红欲滴,衬得那双眸子越发深邃如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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