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震山虽是以掌法刚猛著称,但轻功亦是不凡。
但见他半空中拧腰转胯,足尖在二楼檐下悬挂的灯笼上轻轻一沾,那灯笼不过微微一晃,他魁梧的身躯却已借得巧劲,倏然变向。
此番下落,不似飞鸟轻盈,反倒如陨星坠地,挟着一股沛然莫御的气势,轰然踏实在广场青石板上,恰与数丈外的“流云刀”封不平形成对峙。
这一起一落,虽无封不平方才的轻灵潇洒,却自有一股大开大阖的刚猛气度,动静转换间浑然天成。
他那师侄见状,非但不急,反而端起饭碗,一个箭步就窜到了窗前,寻了个最佳观战位置,扒拉了一大口饭,嘴里嘟囔着:“我看师叔你是怕被人打得把饭吐出来吧……”
街面之上,岳震山两人相对而立,一个沉稳如山,一个飘逸如云,气势迥异,却都显露出一流高手的风范。
未散尽的信徒,街道上的商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阵骚动。
小贩更是手忙脚乱,一边麻利地将货物塞进担子,一边紧张地偷眼打量场中对峙的二人。
几个胆大的闲汉却是不退反进,三两下就爬上了附近茶楼的屋檐,还有人干脆钻到了石狮后面,探出半个脑袋。
不过片刻功夫,原本熙攘的广场竟清出一片空地,但远处屋檐下、窗棂后,却早已挤满了黑压压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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