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赤红如血,额角青筋暴起,正要发作时,空明方丈却忽然开口:“师弟,你失态了。”
这一声虽轻,却似清泉浇入滚油。
达摩院首座浑身一震,急忙合十躬身:“方丈师兄恕罪,是贫僧着相了。”
他宽大的袖袍微微颤抖,碎木屑从指缝间簌簌落下。
空明方丈目光转向了因,眼底似有流光微转:“你这小和尚倒是自信。”
了因忽然怔住——他竟从那双古井无波的眼中捕捉到一丝转瞬即逝的笑意,如同蜻蜓点过千年寒潭。
“若弟子不自信些,”了因指尖捻过腕间佛珠:“只怕偷学武学的罪名就要扣在头上了。”
他语气平淡,却让殿中烛火都晃了晃。
空明方丈摇头叹息:“身为出家人,莫要如此刻薄。”
了因闻言一愣,随即躬身合十,众首座皆以为他要认错,却听他清朗声音响起:“了因行事向来随心所欲,不喜拘束。倒是冒犯了首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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