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了因便已收拾停当。
他特意换上一件崭新的僧袍,腰间却挂着个酒葫芦,显得不伦不类。
此时恰好罗当牵着一头健壮的黄牛回来。
“牛?”了才手中的佛珠差点掉在地上:“了因师兄,您不是急着去梁海寺吗?为何不买马?”
“你懂什么?”了因白了他一眼,顺手拍了拍黄牛宽厚的背脊:“马坐着不舒服,牛背宽厚,我还能在上面看经书。”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卷经书晃了晃。
空鸣老和尚闻言眉毛抖了两抖,而了才也不禁扶额。
“师兄,您这和尚当得可真是......”
“真是什么?”了因瞪眼。
“真是......别具一格。”了才苦笑。
相处久了,了才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位青山寺的师兄。
你要说他不是和尚吧,他练的是童子功,每日诵经念佛比谁都勤快,你要说他虔诚吧,可他偏偏又喝酒逛青楼,就连平日的吃食都要求最好的,全然受不了半点委屈。
总之,就是十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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