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城钱府,自打嫡孙夭亡后,钱老太爷的脾气便一日比一日暴戾。
尤其这几日,动辄杖毙仆从,府中上下人人自危,连呼吸都压得极轻。
这一日,钱家老大推开了书房沉重的木门,低声禀报:“爹,钱福的尸首……找到了。”
钱老太爷猛地从太师椅上站起,浑浊的老眼中射出厉光:“人在哪?!”
片刻后,二人已立在偏院一间阴冷的柴房中。
地上草席盖着一具尸首,正是失踪多日的管家钱福。
钱老太爷缓缓蹲下身,枯瘦的手掀开草席一角,仔细查验。
越看,他脸色越是难看,最后缓缓站直时,面皮是铁青一片。
“爹,怎么了?”大儿子凑前问道。
钱老太爷猛地扭头,眼神如刀般剜向他:“你自己不会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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