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城,池老板步履沉重,不时回头张望,眼中闪烁着阴晴不定的光芒。

        了因却始终保持着三步距离,手中念珠不紧不慢地转动。

        城郊的破庙隐没在一片荒草丛中,残垣断壁间蛛网密布。

        夜风吹过,腐朽的窗棂发出“吱呀“声响,惊起几只栖息的乌鸦。

        池老板在庙前空地站定,忽然长叹一声,那叹息仿佛从五脏六腑中挤压而出。

        “若今日老夫输了,大师可否放过老夫家人。”

        “池老板放心,小僧再怎么说也是个出家人。”

        池老板闻言冷笑:“若是之前老夫自然相信,但现在……呵呵!”

        这两声冷笑让了因有些面皮发烫:“若是池老板不留下什么后手,比如让儿子复仇之类的话,小僧自然也不愿沾染过多血腥,但若是……”

        “放心吧。池老板目光一黯,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老夫那两个儿子,都只是普通人,我连半分武功都没教过,就怕他们哪日死在江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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