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何意？
那名长老表情微微一愣。
紧接着，他眼睛里闪过莫名的光泽：“族长你……”
楚族族长傲然点头：“不错，我已打破宿命，抵达彼岸，得以窥见灵虚的冰山一角。”
长老顿时浑身巨震，满脸惊骇，不敢置信。
很快，他对族长弯腰拱手：“恭喜族长，终于踏出这一步，那楚龙象此次进攻，必定会折戟沉舟！”
灵虚！
宿命神祖之上，便是灵虚神祖之境！
灵，灵智。
虚，虚无。
因果、宿命，能束缚天地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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