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黑省城防那边看我们白家失势,不肯提供帮助。
这次的事情,还得仰仗您老和您家里的人。”
易醒愚喝着酒,吃着肉,一双三角眼不咸不淡的看着白浮明。
“我爹,我几个叔叔,还有我爷爷的命,都是白爷救的。
当年我答应了白爷,给他守墓百年。
现在几十年过去了。
我们易家就在这个山沟里,没挪过窝。
一代代的崽子们,从小跟我站桩,练枪法,打猎。
这里一年有三季被冰雪覆盖,所以,哪怕十年前最动荡的那段日子,也没人愿意到这里搞运动。
这些苦,我吃着,心里没怨言。
可现在毕竟是新时代了,我的孩子们不能永远守在大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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