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那霄灯券,最基础的那种入门套餐,都炒到九百万摩拉一张了!”
另一个声音立刻响起,充满了捶胸顿足的懊悔:“唉哟!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当时就该狠狠心,把吃虎岩那间老屋卖了,换它几张攥手里!”
这阵关于天价霄灯券的议论,清晰地飘进了正享受糕点的法玛斯、旅行者和派蒙耳中。
派蒙咬着半块蟹黄包,好奇地竖起小耳朵,旅行者则端起茶杯,目光不动声色地扫了过去,连原本望着远处灯火出神的法玛斯,也微微侧目。
“哈哈!王兄,所以说你呀,还是目光浅了些。”
邻桌正中,一位穿着半旧但浆洗得干净的璃月长衫的年轻男子,正用筷子小心翼翼地夹起一颗炸得酥脆的金丝虾球。
他努力想绷出一副沉稳模样,可眉梢眼角的得意和嘴角压不住的笑意,就像刚揭盖的蒸笼,热气腾腾地往外冒。
年轻男子刻意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带着显摆的遗憾口吻道:“当时你要是像我一样,有那份魄力,把家里几房长辈辛苦攒下的积蓄,一股脑儿都押在这霄灯券上……”
他顿了顿,享受着同伴投来的、混合着惊愕与羡慕的目光,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那如今,你也该和我一样,坐在这儿,是个响当当的亿万富翁了!”
男子放下筷子,挺直了腰板,仿佛已经置身于更高档的场所,环视着两位同伴和周围略显嘈杂的环境,语气带着一种即将脱离苦海的宣告。
“今日,就在这万民堂,便是我张某人最后一次在此用饭了,往后诸位再见张某,不是在月海亭杯觥交错,便是在新月轩雅座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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