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那些斑驳的血迹,都是他们的同胞,有些甚至还是他们的革命同志.

        只是如今,他们要么叛变,要么早已经牺牲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禁有些伤感。

        “走吧,车子已经安排好了。”曹魏达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一众员工走出了特高课的大门。

        远处一个拐角处,在看到老罗他们走出来时,郑朝阳大大松了口气,眼底的担忧尽去,悄然离开了。

        门口,一拍的黄包车排列在附近,曹魏达他们刚出来,文三儿就屁颠屁颠的跑了上来,

        “曹爷,按照您的吩咐,一共叫来了十辆黄包车。”

        说来也巧,曹魏达来特高课的时候,恰好又碰到了文三儿,当时他急着来特高课接人,就让文三儿叫来十辆黄包车去特高课,费用他给双倍。

        本来文三儿就想巴结上曹魏达,别说双倍车费了,就是正常价格,他也乐意啊。

        “辛苦了三儿。”曹魏达朝他笑了笑,文三儿虽然命太硬,但说实话还算有情有义,虽然这个情谊比较短暂,但也算不错了。

        “曹爷瞧您说的,您太客气了。”文三儿乐的眼睛都快眯没了,“那曹爷,怎么着,让各位爷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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