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谁？”
“Tom啊，我刚才好像听到他在说你的名字”
想起几年前滕哈赫对待唐业的方式，范德加赫快速眨眼：“他不会在后面骂你吧？”
“nonono，他怎么可能骂我，你把我们的关系想的太坏了”
滕哈赫非常无语地摇头。
显然范德加赫是低估他和Tom之间的师徒情谊了。
“那他说了什么？”
“他说如果我们不是一个队伍的话他会想办法打爆我的”
“……这不一样吗？”
滕哈赫摇摇头：“这明显是在开玩笑，米歇尔，你都已经40多岁了，连这都听不出来吗？”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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