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敏盯着闻潮生面容片刻,最后才将信将疑地问道:
“程峰没有跟你讲过他在阑干阁内的事情么?”
闻潮生摇头。
“他什么也不说。”
高敏眸子里浮现出了一丝迷茫,渐渐的,随着吹过崖畔的晚风来到了二人之间,高敏眸子里的迷茫又逐渐消失了。
她讲出了程峰五日连破四境的事,讲出了程峰一招败尽书院所有学子的事,讲出了程峰自废武功被打入死牢的事。
闻潮生听在耳里,渐渐觉得风声小了,程峰的声音却变大了。
在苦海县,程峰与他说过很多话,好话与坏话,真话或假话,那些话一言一字地从他耳畔如透明清泉划过,最终与风声融为一体,一同吹拂向了远方。
闻潮生从来没想过,程峰居然有这样一段光辉的过去,也更加难以理解,程峰居然就这么松开了手,松开了无数人梦寐以求的未来。
他想到了在那片银杏树的深处,那座小阁楼里的第二层与院长的谈话,闻潮生说程峰死板了些,而现在,他同样以一种赞叹的语气骂道:
“他真的很死板,完全不像个人。”
顿了顿,他还有些不甘心地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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