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飞驹甩了甩双手的鲜血,低头运转真力,将伤口封住,接着他道:
“不打了,我打不过你。”
闻潮生眉头渐渐皱起:
“你要走?”
江飞驹点头:
“嗯。”
二人对视间,闻潮生有一种无法说出口的尴尬,他很想削一条江飞驹的手臂,这样就能够对外面的人进行震慑,要让他们知道,一旦在思过崖里与他闻潮生对招输了,就会付出惨重代价,唯有这样,他们才不会想来便来。
可他没有丹海,也没有修行过身法,对方如果真的要走,他根本追不上。
这时,闻潮生开始反思,自己还是出手的时候过于心软,过于不痛快,如果刚才那一招他直接欺身而上,削掉对方一条手臂,此刻就不至于担心对方逃走。
“你不是说,你学了三门儒术,还有两门你没有施展,这么走了,岂不可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