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虚了么?”
闻潮生言罢看向一旁的程峰,指着自己又道:
“我心虚了?”
程峰看了二人一眼,感受着自己两根木棍一般的腿有些酸胀,他不确定地指着旁边的空木凳:
“那个,我能坐下么?”
二人同时开口:
“能。”
“不能。”
程峰表情一滞,忽然从平静且微冷的空气中嗅到了一股杀气,刺得他皮肤生疼,而杀气的来源,当然是对面的阿水。
“你站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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