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一名不懂战斗的寻常百姓,仅仅靠着些奇技淫巧,便能杀死两名阑干阁内的教书先生,足以看出你们阑干阁的人也尽是些酒囊饭袋。”
真相就是快刀,邹枸被骂的面色骤然一冷,单臂前探,蜡黄老脸上肉在抽搐:
“无知小贼,只会逞口舌之利,老夫今日定要折断你四肢,剜出你心肺,祭奠二位老友的在天之灵!”
闻潮生见对方身上气势愈重,甩了甩柴刀上的血,说道:
“你说我不会与人搏杀……无妨。”
“杀了你,我就会了。”
邹枸怒极而笑,这句话从闻潮生的嘴中说出来,本身便是天大的嘲讽,他已不想片刻等待,步伐向前,身形竟如云雾飘渺。
此身法为儒术-文山行,脚尖如笔尖,步法似笔法,以脚下大地为纸,笔走游龙,听闻大成者可在沙场闲庭信步,刀剑皆不沾身。
闻潮生眼前只是一晃,便见邹枸已至身前方寸,他没有任何花哨,依葫芦画瓢,照着从阿水那里学来的杀招,专朝邹枸薄弱地方劈砍!
闻潮生未在边疆历练,没有阿水那么丰富的经验,更没有千锤百炼的本能,但他知道,面对邹枸的攻击,他决不能怯懦,绝不能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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