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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沉默片刻后,阿水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解释显得很没有诚意,于是又多说了几句废话:

        “做事的时候不要刻意去想,越想越没办法进入无骛状态,就跟睡觉一样,如果你总是去想自己什么时候才会睡着,那就会一直睡不着。”

        她说完,听到闻潮生回应了一声,便不再继续多说,眯着眼睛躺在藤椅上休息。

        前前后后摇晃的时候,这种舒适感的确让人犯困。

        不知过去了多久,阿水觉得口渴,想让闻潮生帮她拿坛酒过来,她一转头,便看见闻潮生专心致志地在青石板上练字。

        她仔细瞧了瞧,闻潮生并没有进入所谓的无骛,但他的确够认真,连她的凝视都被忽略了。

        打了个哈欠,阿水从藤椅上起身,无声无息走过了闻潮生的身边,在房间门外拿起了一坛酒,掀开了封盖,抱着酒坛直接仰头就灌。

        她痛饮一番后,才抱着酒坛来到了闻潮生身后,看着他倒写着那个‘永’字。

        闻潮生写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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