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潮生瞥了她一眼,问道:
“还看吗?”
阿水移开了目光,将刀塞回闻潮生腰间,朝着山下走去。
“不看了,没意思。”
她虽然这样说着,下山时,双拳却攥得极紧。
闻潮生也没说什么来劝慰她,风城那场烈火烙在心上的创痕不是几句安慰就能抚平的,想要让这场梦魇过去,必须得把所有旧账全都翻出来清干净。
二人带着信回到了县城中,天上的雪稍微小了些,街道的积雪上全是县民来来回回踩脏的脚印,偶尔也能看见路人狼狈摔倒在地,闻潮生二人一跨过县衙的门口时,阿水鼻翼忽地嗅了嗅,头也不抬道:
“好重的杀气。”
闻潮生好奇看了她一眼,也学着她的模样吸了吸鼻子,但却什么也没闻见,还因为大量冷空气骤然入鼻,猛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怎么闻不见,杀气什么味儿?”
阿水回瞥了他一眼,微微摇了摇头,循着杀气找到了淳穹所在的小院儿,一进去,便看见他与一白袍男子坐于檐下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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