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细雪斩开细雪时的破碎,是闻潮生一遍又一遍在院中练习的汗水。
简单的二字中,藏着剑与练剑的人,藏着无法被替代的痕迹。
阿水盯着桌面失神了一会儿,待到那水渍几乎快要干涸的时候,她才用甚为惊异的目光打量起了闻潮生。
“怎么做到的?”
闻潮生笑道:
“你忘了,你教我的啊。”
阿水认真地摇头:
“我可没教过你这个。”
闻潮生确信道:
“你教过……当然,除了你之外,吕先生也教过我。”
“先前我在吕先生院子里面喝茶的时候,总能在他院子里的那棵枇杷树上听见刀剑交击的声音,当初我还问过你,你能不能听见,你说自己听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