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为微微摇头道:
“谁叫你背那个?”
“潮生兄……其实在很早的时候,我就已经隐约透露过一些了,虽然阑干阁对于齐国两百余城州的招生条目,皆是熟背《治国论》,但真正进入阁内深造的那些学子,是不会再去看这本书籍的。”
“阁内也不会去学习与治国有关的任何内容。”
闻潮生眯着眼,见到程峰眼中那极为复杂的神情。
“为何如此?”
程峰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闻潮生又自顾自地说道:
“我记得汪盛海先生好像在齐国的地位很高……”
这本不是个问题,但程峰却将其当作了问题,因为这若是个问题,它便远远不如上一个问题那么难以回答。
“汪盛海先生之所以地位这么高,不是因为他撰写了《治国论》,事实上,《治国论》最开始问世的时候,也不是一本什么稀世奇书,无论是汪盛海先生,还是他穷尽一生撰写的心血,能够像现在这样传遍大江南北,也仅有一个极为简单的原因——那便是,他是阑干阁的人。”
程峰给出了一个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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