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糜姨的儿子,闻潮生有过不少设想。
他甚至想过,张长弓已经死在了疆场上,只是负责发放抚恤费的官员将钱财贪污,于是才有了一封又一封的信从边疆以张长弓的名义发回。
但小七今日却告诉了闻潮生一个他完全意想不到的答案。
张长弓从始至终压根儿就没有去过北疆。
他没有在那里打过仗,也没有在那里写过信。
“啐。”
小七喝茶,喝着喝着便对着旁边空地吐出一根墨绿色的茶叶,紧接着,他仔细打量了闻潮生一眼,犹豫了片刻,还是道:
“老实讲,闻潮生,虽然你将自己的身份隐藏得极好,甚至连白龙卫都查不到一丝一缕关于你的信息,老大先前推测你是宫中某位贵人派来调查刘金时一案的,所以为你的身份做了绝密的保护……起初,我觉得老大说的没错,但现在我又觉得不像了。”
“你到底是不是宫里贵人派来的?”
闻潮生与他对视了一眼,指着自己,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道:
“你们不觉得这种推测很荒谬么?”
“刘金时的事你该已经知道了吧,跟风城的那场大火有关,我在县外三年,真若是宫中贵人派去的,你觉得风城的事情还会发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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