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那老人的感情很深?”
闻潮生盯着一旁的火盆,回道:
“当一个人一无所有、走入绝境的时候,任何一丁点儿来自于外界的帮助都是弥足珍贵的。”
“若说先前那时我是吊在了悬崖上的一名失足者,那他们便是悬崖上的一根根藤蔓。”
“我就是靠着这些毫不起眼的藤蔓才能活到现在。”
“但我帮不了她。”
“苦海县今年的冬天要比往日更加凛冽和急促,我能等,她却已经等不及了。”
糜芳确实等不及了。
她已经等待自己的孩子太久,久到她自己都已经不再去计时,只是坐在木屋冷风灌入的窗口,一遍又一遍看着那些‘孩子寄给她的信’。
糜芳不知道那些信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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