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去县衙了,不顺路,你帮我将这片金叶儿交给淳穹,劳烦他将这两间宅子为我留着。”
闻潮生收起了金叶,点头道:
“没问题,正巧我最近也有事情要同他细讲。”
他言罢,见着吕知命看他的眼神仍旧带着笑意,有些不明所以,听吕知命又说道:
“潮生,我家柴房有很多柴,那些是你劈的,我用不完,也没来得及卖,怎么处理你自己决定,若是天再冷些,你们受不住,也可以去我们家中住,我跟夫人留了两床厚的被褥供你们换洗……”
吕知命有条不紊地交代了许多事,关于生活方面的点点滴滴,唯独修行,他半字不提。
二人之间似乎有着某种默契,即便内心关于修行,尤其是剑道方面还有着诸多疑惑,但闻潮生并未开口,就这样,当吕知命交待完了所有的事情后,他便坐在了马夫的位置,拿起了赶马的鞭子。
院中,狗爷今日似乎也有所感应,没有大清早就往那座荒丘处跑,它静静站立在闻潮生的身后右侧方,后半边身子被竹墙遮掩,只有那双漆黑幽深的双瞳,一直凝视着马车上的吕知命。
它的主人范有为出事之后,一直都是吕知命在喂养它,黑狗虽然没将吕知命当作自己的主人,但今日它的注视,也倾注了如潭水一般深邃的不舍。
阿水说的一点儿没错,这条黑狗其实什么都知道。
它知道自己的主人永远不会再从深山老林中回来,也知道今日吕知命一家将要远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