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熟吗?”
闻潮生丝毫不觉得尴尬,他笑道:
“陆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那日还在鸳鸯楼里请我吃饭,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他说着,竟然毫无距离感地将手臂勾在了陆川的脖子上,此时陆川与身后的黔驴皆是眉头一皱,黔驴虽然心脉受损,不能剧烈战斗,但简单应付一下普通人还是不在话下,他正要抬手拨开闻潮生,阿水却忽然插入了人群中,站在了他的身旁。
黔驴心道不妙,偏头便看见了阿水袖间滑出的柴刀。
上面片雪不沾,却远比天上落下的雪要寒冷。
黔驴有这个发言权。
因为他刻骨铭心地体会过。
目光与黯淡天光交融,一同落于那柄柴刀上时,只见阿水手起刀落,没有丝毫犹豫。
刀刃斩过皮肉,斩开筋骨的声音要比风声更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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