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眉毛向上,几乎要飞起来:
“嗯,得买坛烧刀子。”
闻潮生偷偷晃了晃自己的袖兜,觉得自己这存款多少沾点凄惨,一想到自己曾要富甲一方的梦想,心脏不免揪紧了些,忙说道:
“屋里还有酒没喝完,不妨过两日再来买。”
阿水回道:
“我又不喝,拿来磨刀而已。”
闻潮生不知阿水这拿烈酒磨刀的坏习惯是从哪里学来的,甚至觉得他腰间的柴刀根本配不上那坛烈酒,并非他对柴刀有所偏见,而是它尚且还在铁匠铺中的襁褓中躺着时,身价也不过烧刀子的一半,现在听阿水要用烧刀子给它洗浴搓泥,闻潮生只觉得心痛。
“酒磨的刀会更加锋利吗?”
他问道。
阿水像是看傻子一样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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