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生兄,我还有一事不解。”
“既然裘子珩的信寄不出去,那咱们就权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不就行了?”
“为何非要跟裘方跃通信?”
“这是否有些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闻潮生笑着答道:
“问得好。”
“我们走后,裘子珩会被关进县衙数月,甚至更久。他消失了,家里的下人以及不少与他接触过的人就会起疑心,风声能穿墙缝,也能穿山越河,真传到了裘方跃那儿,可就不好做了。”
“但如果他的侄儿隔三岔五与他通信,这风声自然也就成了谣言。”
程峰恍然,一时间看向闻潮生的眼神都变了些许。
“潮生兄还真是……心思缜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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