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潮生想了想,回道:
“人都犯贱。”
阿水眉头一皱,想再说什么,却被闻潮生提前打断: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怕死……前提是死得其所。”
“再者,风城的那笔账,你就不想翻个清楚?”
咔!
哐啷!
闻潮生提起了风城的事,阿水陡然捏碎了手中的酒坛,碎裂的瓦片与酒水同时洒落,打湿了她的裙袂,也打湿了闻潮生的裤脚。
她的眸中混乱交织,二人对视间,阿水声音冷到了极点,像是南边破桥下凿不开的厚冰:
“闻潮生,你这自大又自以为是的蠢货,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就凭你这条烂命,也有资格去翻风城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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