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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一点上,他与阿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身后传来了刀兵折击之声,而摔倒于县城门口的小羊却不敢丝毫怠惰,她不敢回头,眼泪不自觉地涌出了眼眶,然后她哭着一路狂奔。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哭出来。

        或许在那一刻,她的潜意识已经提前觉察到了老人的命运。

        小羊哭着,一路跑,一路跑,不回头,不听声音,直至她穿过了残雪未褪的巷弄,穿过了张富贵请她吃过的松鹤楼,穿过了红杏出墙的桂花巷,她终于到了吕知命家中的小院门前,一头闯入,然后坐在院中的枇杷树下,嚎啕大哭。

        这哭声惊扰了隔壁的阿水,她提着细雪,在院中似乎演练着什么,听见了这哭声,犹豫了片刻,还是收了剑,一瘸一拐来到了隔壁院儿中,看着地上的小女孩,问道:

        “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坐在这里哭?”

        小羊小手手背抹了一把眼泪鼻涕,还没有开口,身后便传来了急切的声音: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是我家的孩子!”

        阿水回头,一名穿着道袍的道人脸上露出了讪笑,匆匆走入了院中,就要去抱小羊,后者哭得更大声了,害怕得朝着院儿里头爬去,道人嘴上还在安慰,可路过阿水身边时,冰冷的长剑却已经横在了他的脖颈处。

        细雪的冷与折梅的冷,又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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