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低头沉默了许久,浓郁地自嘲道:
“常听江湖上的那些人讲,百无一用是书生,过往只道他们是酸嫉,从未真的放在心上,而今我才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无能。”
“寒窗十载,沏了满肚子的穷文酸水,可上不能治国,下不能除恶,这不是‘百无一用’又是什么?”
闻潮生道:
“你这话讲的不对。”
“上次你酒后提诗,难道不是帮小红挡了灾?”
程峰叹了口气:
“有什么用,治标不治本。”
“软的不行,他们还可以用强的。”
“我手无缚鸡之力,今夜只怕拼上性命也帮不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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