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吃’了几个月了,你也尝尝。”
闻潮生也不顾恶心,用手拿着那被雪冻得极硬的腐烂老鼠尸体,不停往裘子珩的脖子里塞,直至后者已经开始翻起了白眼,面色青紫,他才将老鼠才从裘子珩的喉咙中拔出来。
老鼠尸体被拔出,裘子珩来不及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就已经开始剧烈地呕吐起来。
这一幕,看得在场的人皆是皱眉。
齐国折磨犯人的刑罚也有许多种,可如此恶心的,他们还是头一回见。
裘子珩在原地吐了很长时间,直至他终于缓了口气,闻潮生才开口说道:
“……再者,利用自己的私权和财富,逼迫一名善良的姑娘就范,是不是太无耻了些?”
“苦海县这么多年,本就荒芜,好不容易出了名琴师,你把人家糟蹋了,心里没点儿愧疚?”
裘子珩嘴里不断滴落喉咙分泌的黏液,他脖子青筋凸起,死死瞪着闻潮生:
“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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