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年轻的书生犹豫了片刻,凑拢了些,压低声音道:
“叔父,我观那琴师姿色虽然清丽,但年纪幼小,且没有多么出众的亮点,裘公子这般人物,若是想要,县城里的美人不得排着队倒贴过来,干嘛非得花这么大价钱为了一名青楼女子开宴?”
那中年人淡淡一笑,饮下杯中美酒。
“你呀,太小,还不明白这里头的事。”
“这世间,往往都是物以稀为贵。”
“司小红的姿色的确在苦海县内……甚至是鸳鸯楼中都排不上号,她太稚嫩了,身上没那股子媚劲,但你要明白,她是咱们苦海县中唯一的一名琴师。”
“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她的身价远超出其他的青楼女子。”
年轻书生闻言,低头若有所思。
与此同时,在内堂中,身材臃肿的宋尘楠亲自对着铜镜为司小红梳妆打扮,再为她抹上了鸳鸯楼内购置的最贵的唇红,最后,默不作声地牵着她来到了登上琴台的幕后。
司小红正欲拨开帘子,想要登台奏琴,却发现宋尘楠牵着她的手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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