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知命也没有刻意回避,说道:
“有时候,我会觉得这个院子,这座小县困住了我与我的夫人。”
“我们在这里生活了三十年,也便像院子里这棵树一样,慢慢生根了。”
闻潮生望着枇杷树,道:
“吕先生在这里生活的不开心吗?”
吕知命道:
“开心,但活得太安逸了,生活难免有些乏味。”
闻潮生有些不明白。
“您这样的人,若是想,天下难道不是大可去得?”
吕知命笑道:
“哪有这么简单,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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